没有记录必要,无法提取关键信息。
这一刻,魏瑕眼神愤怒,拳头因为攥的太死,骨节泛白。
一贯锋锐凌厉的瞳孔在颤抖。
他不顾地面摩开伤痕传来剧烈疼痛,拼命挣扎爬起来,死死盯着几辆面包车,面色涨红。
“找到了找到了”
声音像是笑,又带着极重鼻音,如同疯子。
“爸,我终于找到他了。”
“他肯定是带头人之一,那个光头还是毒贩集团重要人物!”
“妈,我要怎么杀了他呢?”
这几年,他可以在深夜醉醺醺喝酒,碰毒,可以在家人不理解中送走弟弟妹妹,可以带人经商,打探消息,布局。
但他从没有哪怕一刻忘记过。
95年除夕,矿区小镇那一晚。
父亲的血,和母亲喝下的毒。
那些画面煎熬着他每分每秒!
他几乎要疯了!
但现在,他找到了。
“妈,我现在不能杀他。”
“我必须知道他们的线路,知道他们背后的消息。”
“还有光头到底是受谁安排,那个秃顶中年,肯定也不是真正天海制药的人。”
“我必须挖出来,必须挖出来。”
掌心开始渗血,指甲陷入皮肤。
冷风中,魏瑕眼眸猩红,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
“爸妈,我快忍不住要宰了他们。”
“现在一层层挖出来,太难受。”
路边,野草随冷风摇曳,逐渐下雨。
阴冷,刺骨。
魏瑕自言自语间,有野草从口袋滑落,浸透泥水中。
病房。
马岳泣不成声,视线中少年身影已经模糊。
尤其是看到魏瑕近乎贪婪的嗅着,将毒吞咽。
他招摇手臂的癫狂姿态,终于让这个四十多岁的国际贸易商人痛哭失声。
“他明明那么厌恶毒”
“但他还要碰,还要装作喜欢的样子!”
鲁健,贺臣眼眶泪水决堤,也在看着。
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昔日监舍中,魏瑕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