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最理智的人,眯起眼睛。
“带上武器!”
“他已经做的太多了,该我们了!”
业城病房。
当那张纸条出现在小东基地,魏坪政叹为观止。
他闭上眼睛,计划的每一步开始有条不紊的在脑海中呈现脉络。
哥哥做的第一步,是将窃听消息用录音方式,故意泄露给王黑七几人,激发几人抗拒彭家,挑拨离间。
第二步,是让青年军继军械库事件后,主动和王黑七接触,引发彭家猜忌下线。
营造好紧张对峙的气氛后。
第三步,则是借自己的形象,对王黑七几人危言恫吓,彻底击溃他们心理防线,让他们觉得彭家要下手,直接导致几人逃离,矛盾激发。
最后才是吩咐青年军制造王黑七和光头刘强同归于尽的结局。
魏坪政猛然睁开眼。
“这一切哥是为了代替光头上位。”
“成为瓦邦明面上毒贩代言人之一!”
魏坪政忽然很落寞的低头蹲坐。
因为如今记忆追溯画面里的哥哥也是这个姿势。
画面里的魏瑕蜷缩着,蹲着,靠着墙。
魏瑕因为新毒注射累积,开始感到冷。
从骨子里挤出来的寒意。
破房间内,魏瑕蜷缩着身躯,用被子裹住自己,靠在潮湿的墙面抖得厉害。
门外的毒贩打手嫌弃的盯着那张发青的脸,像在看一个死人。
蜷缩的人影嘴角已经皲裂,哪怕靠着墙壁,也很快就倒下,连眼睛都睁不开。
只有模糊的声音,像毫无意义的音节,一点点沙哑刺耳。
毒贩打手听不清,也懒得听一个毒狗要哼唧什么。
唯独魏瑕自己能听到。
“妈妈,我现在好难受,冷。”
“真冷啊,像四岁那年掉进河水里面一样冷。”
“妈妈,我吃不下东西了,妈妈。”
被子里的手胡乱抓着,拼命想要抓到一点温暖。
像所有孩子难受时一样,幻觉里最温暖的影子永远只有一个。
于是他又看到了妈妈。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