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怕是没见过我的手段吧,要是真把我逼急了,以后怕不是一个小小的看守所能容得下你们的。”顾鎏盯着顾春荣,感觉到顾春荣眼底的惧意越来越强烈,心中的快感也越来越大。
“你们不会是以为,拿一个血缘关系这种东西就还可以拿捏我吧,现在的你们在我面前就犹如蝼蚁一般,我只要轻轻动动脚,就能把你们踩死,要是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尽管来试一试。”
顾鎏是不屑于拿那种腌臜的手法来对付人的,但要是真闹到了那一步,她也不介意让顾春荣一家人见见什么叫世面。
很明显,这番话让顾春荣迟疑了,眼前的顾鎏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乖乖听话的女儿了,反而是一身反骨。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顾春荣不可置信。
顾鎏懒得回答他,他这种人,没必要跟他多说。
再次吩咐了一句,以后他们来卖鱼不收,他们要进来就直接把他们叉出去,不用留情面。
面对顾鎏的做法,魏红是不太理解,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跟顾鎏有血缘关系的,大不了给几个钱打发走了算了,真没必要把关系闹得毫无转圜的余地。
但魏红相信顾鎏要这样做那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所以什么也没说。
江顺也没多问,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像并没有被顾鎏这件事影响到。
这多少让顾鎏心里有些宽慰,说实话,她父母前世给她丢了不少人,她不想从别人脸上看出怜悯或者是同情的目光。
但很显然,在她进厂之前,江顺已经给所有工人说过了,所以她再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一个异样的目光。
见顾春荣一家的事完美解决,魏红觉得自己没帮上什么忙,跟顾鎏说了声就打算离开,顾鎏拉住她,半晌憋出两个字:“谢谢!”
魏红好笑:“不用谢我什么,要不是江总去找我,我也不会跑过来给你丢人了,什么忙也没帮上。”
“别妄自菲薄,你心里有我,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顾鎏送了魏红出去,又问:“你开店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正好也想跟你说这事,刚跟学校那边沟通好了,他们允许我在学校附近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