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
四目相对,靳盛时轻咬了下腮帮,人直接被气笑了,简直不知好歹,直盯着她布满气焰的杏眸,他唇角上扬那瞬,丝毫不留情道:“蠢。”
单单一个字,让姜莱差点没气死。
她承认,今天是她太冲动行事了,但她也不至于落到这样一个字吧。
“靳盛时你……”
没等她说完,男人皱着眉,抬手直接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太吵了,再吵,自觉下车。”
简樾,“!!!”
盛哥,你不要老婆了?
姜莱则是整个人快要被气到爆炸。
今天是他患甲流的第五天。
在前面的四天里,两人身处在同一个房间里,从早到晚,都是她在照顾他,虽说没有衣不解带,但也耗费了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她那样辛苦地照顾他,结果就换来他这样的没心没肺?
怪不得都说男人没良心,果不其然。
之后回庄园的路上,两人各坐一边,全程无交流,导致整个车内针落可闻。
如果说最开始简樾觉得两人在生闷气,那么这会儿,两人是明目张胆的冷战上了。
不过就是差不多半小时的车程,车子很快便抵达了庄园,后排两人很快也都下车了。
但下车后,两人仍旧是生气模式。
这朝着楼里走,谁也不等谁。
期间,两人还都差点撞上从里面出来的靳修实,该上班的时间点,他出现在他楼里,靳盛时知道他是何意图,但这段父子关系,他早已不想修复,所以,看到他,就跟看到空气似的。
直接被无视越过后,靳修实气得胸脯颤动。
逆子啊逆子!
果然,他心里没他这个爹。
今天是父亲节,他竟然连他一声“爸”都不喊,难不成,他还真想这辈子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吗?
喉间一哽,他话就要问出来了。
结果,眼睛稍一抬,便瞧见了半张脸肿的老高的姜莱,当下第一时间,他开始胡思乱想了。
小夫妻俩是一起进来的。
难道说……他家逆子家暴了他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