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发生的意外,你也有义务去看看他。”
闻言,靳盛时懒洋洋地歪头,笑得漫不经心,“我还挺好奇,他为什么救姜莱。”
自己说的话,在他听来,就是耳边风,靳老爷子整个人气得眼前一黑又一黑,他咬牙喃喃。
“还能因为什么,你和姜莱这婚,是你主动结的,你对姜莱的重视程度,你爸也都看在眼里,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你如此对待的人,除了你母亲,便只剩下姜莱了,他没法补偿你母亲,只是变得法护好你媳妇,他这么明显的求和,你看不懂?”
听到“求和”两字,靳盛时浑身气息骤沉。
现在求和,早干嘛去了?
他以为,他会稀罕吗?
属于他靳盛时的亲生父亲,早在他五岁那年,便死透了,现在这个和他父亲有着同样面孔的男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仇人。
他不稀罕他的求和。
他恨他,恨他伤害了他母亲,恨他抛弃他,更恨他毁了他们那样美好温暖的一个家。
出轨的男人,不可原谅。
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瞧见他情绪不好,靳老爷子又重叹了一口气,“阿盛啊,爷爷知道,你和你母亲在靳家受的委屈,并不是时间可以弥补的,我可以理解你恨你父亲,但这次,他为了救姜莱,差点就死了,这会儿都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就算是陌生人救了你媳妇,你也该表示一下感谢吧,听爷爷一句劝,你去重症监护室里看看你爸,我不管是你去骂他,还是刺激他,都跟他说说话,别让他这辈子就折在那了。”
内脏出血不是小事,现在是止住血了,可谁知道,在重症监护室里,他能不能熬得下来。
靳老爷子说的那些话,靳盛时虽未表态自己是否会去重症监护室探望靳修实。
但在下午四点,他还是出现在重症监护室里。
室内,各种机器声响不断,一眼看去,靳修实躺在病床上,脸上不仅戴着呼吸罩,身上更是插满了管子,乍一眼看,情况十分严重。
简樾是个碎嘴子,在靳修实被送往重症监护室时,他便不停地唉声叹气。
说什么靳修实内脏出血不算,还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