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轰出去？”何瑶看向他缠着绷带的那只手，“可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砸我的镜子呢？”
“我喝多了，行为失控了。”华宇隐瞒了那晚的想法，继续说：“我等不及要回去教训他，瑶妹，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
华笙盯着电脑屏幕，她调取了旧公寓的监控录像。
从曾焰进门那一刻开始放映。
曾焰从地垫下拾起钥匙打开房门，被迎面倒下的一对金童玉女吓得大叫一声。
他把纸人扶起来，看向室内盖着白布的家具。
然后就开始一个人打扫卫生，点外卖。
昼出夜归。
看不出有任何异常的行为。
看完两天的录像，华笙揉了揉眼睛，刚要换上电脑，就看到屏幕一片模糊。
她把摄像头安装在了鲁班七号公仔里。
这应该是公仔被曾焰拿起来了，或者是被他发现了摄像头。
华笙拖动鼠标想要控制摄像头的角度，还没操作，视线就清晰了。
曾焰摆弄着鲁班七号，说了句游戏台词：“膜拜，记得膜拜。”
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华笙松了口气。
紧接着，曾焰对着摄像头脱了个一干二净。
也许不知道被监视，他嘴里哼着调子，躺在沙发上不知道给谁打去了电话。
很快，华笙的手机响了，来电提示是曾焰。
“喂。”
“华笙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华笙握着手机，看向屏幕里的腹肌，清了清嗓子，“你是想让我看你一眼还是缺东西让我帮你带过去？”
“吃的用的，我什么都不缺。”曾焰说：“真的好想你，见不到你，我的心就缺了好大一块。”
听到他讲情话，华笙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晚点见。”
曾焰挂了电话没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裹了条浴巾去开门，看到来人，脸上的笑容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