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她生病了,我觉得这是她的一场重生,她可以重新选择过什么样的人生嫁什么样的人。”
“裴时年死了,可我哪里也不比他差。我没有冒充那个死人也不会当他的替代品。”
“你说我在说梦话,那就把一切当作一场梦好了。这是华笙的美梦,不是噩梦。”
“许深,你忍心叫醒她吗?你忍心叫醒她吗?你忍心叫醒他吗?”
裴时焰一连问了三遍,每重复一遍都抬脚向前跨一大步。
看他情绪激动,唐夜怕他打人,直接用身体拦住了,“离我哥远点。你在演话剧吗?一句听得懂的人话都没有。”
“我懂了。”
许深的声音低低的,叹息一声,“我不能给华笙造梦,叫醒她也确实残忍。唐夜,我们走。”
“这就走了?”唐夜不甘心地抬脚追着许深的背影,埋怨:“我以为咱是来接人的,敢情是来丢人的。”
“确实丢人了。”许深接了话,停步转身。
唐夜看到了他眼底的讳莫如深,小声问:“要不咱抢人,抢不到就偷,总不能”
许深打断话茬,“丢人了,你外甥又丢了,还不去找找。”
唐夜恍然大悟,“对对对!我们来的时候是三个人。哥,还得是你啊!你没提醒前,我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在花房。”
许深再次提醒后,唐夜抬腿小跑,跑出一段距离后发现许深拐进了另一条岔路口。
“哥,我不认道,跑偏了,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