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盛满清水的玻璃瓶,她亲眼看着张政将纸包里的东西倒进去,看着它们一点一点长大,在水里游动着,吞了吞口水。
“这东西名字叫胃宝宝,具体是怎样我不太清楚。”张政解释着,仔细瞧着玻璃瓶里的东西,果真如老东西所说的,变成活的了,如一条条丝带鱼,在水里快活地游动着。
“胃宝宝,这名字真是有够恶的!”曾玲说着,却不由自主的再次凑近了些。
“这水,是从你们秀女村取来的井水,汪老说,它只喝自然干净的水,自来水都不行,活不了。”
“有这么神奇?”曾玲绕着琉璃瓶转了两圈,才发现张政真的没有骗她。
两个人静静看着已经长成小鱼儿状的药粉,双眼发直着。
这世间,果然有很多东西,是未知的,也是惊奇的。
“这水里面只放了白糖,其它什么都没有。”张政解释着,指指琉璃瓶,“我尝过这水,甜得腻人,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喜欢。”
“我还是不懂这什么鬼?”曾玲说着,才惊讶地抬高音量,“张政,你该不会是让我吃这东西吧?”
曾玲细细看着里面慢慢变大的不明物体,若是以这个速度生长,她若是吃了,会不会被这小东西榨干啊?
“没让你吃,只是喝水而已。”张政抬手敲在曾玲头上,画面熟悉而陌生。
曾玲与他对视着,偏过了头,轻轻道,“我饿了,吃完饭我还得早点回去。”
“你爱宇哥么?”张政平淡地问着,心里极度不平衡着。
曾玲摇头,笑得格外甜,“对于心死之人,何来说爱?”
曾玲看着呆傻住的男人,再次补充道,“这应该要感谢你的,张政。是你将我在萌芽期的爱情,连根拔除的。”
“小玲,我若放下身边的一切,能换回你么?”张政的双眼透着坚定。
曾玲直直看着张政,他打定好的主意,不会因为曾玲的一句话而改变,放与不放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嘲地勾起嘴角,曾玲轻轻上前环上张政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没有用的张政,我还是那句话,一切都过去了。你若肯放我自由,我倒是会好好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