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滚出去!”
“是!”
衙差缩了缩脖子。
压着二人出去,乖乖关好门。
……
屋内。
一老一小相视而坐。
周围还萦绕着淡淡的脂粉香。
“为什么?”
“嗯?”
程安不解的抬起头。
他没喝酒。
所以眼神十分清澈。
韩世通蹙眉道:“少跟老子装傻,我问你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非要作死?”
“没为什么……”
程安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捧在手里,淡淡道:“晚辈自知身份卑贱,实不敢攀龙附凤!”
“那后果呢?”
韩世通眼中几欲喷火:“你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从进门那一刻……
他就全明白了!
程安这么做,就是在自污身份。
可他搞不明白为什么?
明明是件好事儿。
为什么到他这儿,就成臭狗屎了?
程安忽的笑了。
用那种很随意的语气道:“后果就是,我将会被整个尧州文坛所厌弃,今后也再无人敢接纳我!”
“呵!”
韩世通气笑了。
这小子……
的确很聪明!
他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
别人家孩子十一岁的时候,还在田间地头玩耍,可他不仅能做出惊艳世人的佳作,头脑更是比大人还要清晰。
只是……
这小子太拗了!
只要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
哪怕是天大的事儿,也不能让他变心!
亦如当年的杜修一样……
偏执得让人牙痒痒!
韩世通语气微冷:“如今乡试在即,就算你不愿攀附四大家族,好生说清楚就是,何必如此极端呢?”
“我好好说话有用吗?”
程安忽地抬起头。
眼中没了稚嫩,语气格外冷静道:“从读书开始,晚辈看似一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