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是蓄意制造阶级矛盾。
这个后果朱家担不起!
“小子!”
他稳了稳思绪。
冷声道:“任你巧舌如簧,但在场各位却也不是傻子!你如此藐视我尧州士族,又是何其狂悖?”
“啧!”
程安微微蹙眉。
“你‘啧’什么?”
“咋的!”
“不能‘啧’吗?”
程安迎着他的目光,冷笑道:“我都已经说了,这只是一首单纯的‘咏菊’诗而已,你自己不信怪谁?”
“再有!”
“你如此针对,不就是想搬弄是非,挑唆在场各位出手吗?可你看看,看看在场的这些人……”
程安瞬间火力全开。
环视一周道:“大家谁是傻子?”
朱长林被怼得面色铁青。
可程安却不给他还嘴的机会。
继续道:“听说过‘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吗?一首诗而已,大家思路不同,理解自然也就不同!”
“这么简单的道理……”
“你不明白?”
说着。
程安斜眼瞥了一下朱长林。
那嫌弃的小表情……
简直就是没把朱长林当人看啊!
众人也早就没了刚才的愤慨。
甚至还有些脸红。
是呀!
一首诗而已。
就算狂傲了些……
可问题是人家不承认!
你能咋办?
这小子文采非凡不说,巧言善辩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叫你明明心里憋屈,可就是使不出劲儿来。
再说。
在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个孩子而已。
你总不能真下场跟他掰扯吧?
朱长林已经气得开始打哆嗦了。
可偏偏、
他词穷了!
被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少年,给怼得哑口无言。
看自家爷爷丢了脸……
朱尧气不过道:“诗是你做的,你自然怎么说都有理!不过,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