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成了小乔。
当时，他还嘲笑她来着。
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改。
可现在，她的头像换了。
照片中，她抱着一堆玩偶笑的无拘无束，身后一角隐约可见一个男人的背影。
闭了闭眼，忽视这个发现，重重点开视频通话。
音乐响起，呼吸渐渐缓下去。
几秒后，音乐突然停止。
视频通话接通了。
镜头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也没有声音。
更像是无意中接通似的。
顾景川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低喘。
“沈，沈……砚池。”
下一秒，通话突然挂断了。
身为成年人，顾景川自然知道对面正发生着什么。
牙关咬的嘎吱作响，双拳紧紧握着，指缝中不断有鲜血往下流。
似是不甘心，抬手想再拨回去，手机被贺飞一把抢走。
手机还给护士，贺飞挡住想要再抢的顾景川。
“够了！现在还不明显吗！桑晚兮真的不要你了！”
“不，不是她不要你！是你……从来没给过她希望！说她下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你，现在又装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桑晚兮跟在顾景川身边十年，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顾景川一边享受着她的付出，又发自内心的嘲讽。
现在人家不屑追他了，他反而装出一副被背叛的样子！
有病！
活该！
“你知道什么！”
顾景川揪起贺飞的衣领，双目充血，“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喜欢我！她是喜欢我的！”
贺飞用力将他推开，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顾景川，你犯贱是吧！”
顾景川啐了一口血，反应过来回击。
两人瞬间厮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