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栽赃陷害啊!”
沈括苦笑一声,将自己在御书房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付阳,包括嬴政的怀疑、李斯的冷笑以及自己三天之约。
付阳将账册重重地摔在桌上,怒道:
“岂有此理!这李斯老贼,真是阴险毒辣!”
“这账册上所列的蔬菜粮价,与实际价格相差甚多,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来回踱步,焦虑地搓着手。
“可是…可是即便如此,没有证据,也难以说服陛下啊!这可如何是好?”
沈括微微一笑。
“既然这些权贵喜欢玩阴的,那我就陪他们玩玩。”
“付大人,这几天,你帮我留意一下城中粮价的波动,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好,老夫明白了!”
付阳郑重地点了点头。
沈括沉吟片刻,说道:
“这账册做得如此精细,必然是出自高手之手。”
“若是能找到此人,或许能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
付阳闻言,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半晌,他猛地一拍大腿,说道:
“我想起来了!城东头有一家纸扎店,名叫‘来生缘’。”
“表面上是卖丧葬用品,背地里却做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据说账册、文书、契约,只能给足了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沈括眼睛一亮,这不正符合他的需求吗?
“付大人,多谢提醒,我这就去看看。”
付阳连忙叮嘱道:
“沈大人,那‘来生缘’的老板可不是个善茬,你去的时候可得小心谨慎啊。”
沈括拱手道:
“多谢付大人提醒,在下省得。”
说罢,他便起身告辞,直奔城东的“来生缘”而去。
“来生缘”纸扎店位于城东一条偏僻的小巷里,店面不大,门前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纸人纸马,阴森森的,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沈括走进店里,一股浓重的纸浆味扑鼻而来。
店里光线昏暗,货架上摆满了各种丧葬用品,纸钱、香烛、寿衣等等,应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