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
暴躁的大喝道：“你那么牛逼啊！你他妈杀人有证啊！”
“有证！”
“重度精神病诊断证明书！”
林牧体态放松，似笑非笑的看着燕洪斌。
燕洪斌整个人都麻了。
还能……还能这样的吗？
林牧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的眼神直直的看向门口，他语气嘲讽的道：“嫂子，你在看吗？是你把我逼成精神病的啊！我的诊断书，都是你找人给我开的啊！”
燕洪斌也下意识的回头。
他的眼底，不断地涌现出戾气。
咔嘣！
门口的白若薇，愤怒的拳头都捏出了声响。
她当初把林牧逼成“精神病”，是为了名正言顺的霸占天林药业，不是为了让他现在脱罪用的。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凝视着刑讯室。
下一刻。
刑讯室的大门，直接被人冲开，杀气冲天的怒吼声随之响彻：“谁说的？谁他妈说精神病杀人就不犯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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