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吗？”
厉封的眼神再变。
他惊恐地看着林牧道：“龙火丹，您是林家的人？东阳城林家的人！”
林牧略显意外的看着厉封。
“你还知道林家呢？”
厉封明显激动了。
他的眉毛乱抖着：“龙火丹，出自林家四象药方，圣丹篇……龙为上骨，火为正阳，淬火开丹，丹成便破武道极限……”
林牧更意外了。
四象药方衍生过无数赚钱的药方。
但这圣丹篇，除了林家人，别人根本无法得知。
厉封跪下了。
他冲着林牧，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响头道：“林家弃徒厉封，见过少主，跪拜少主——”
说完。
厉封哽咽了，整个人激动的不能自己。
夜莺的眉头拧了起来。
像是两条好看的毛毛虫在跳舞。
她替林牧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老家伙，你不能这么不要脸吧！打架打不过，就开始攀关系了！”
厉封并没攀关系。
老泪纵横的他，看着林牧道：“您的父亲叫林恒，您的爷爷叫林环宇，您的太爷叫林业极……而我就是林业极林公的大弟子，当年犯错，被恩师逐出林家……而今枉活九十有六，竟能再见林家后人，厉封敢死，求死无憾——”
林牧听完，眉头也皱了起来。
厉封说的名字都对……可是林家家谱仇人也能知道的吧。
而厉封说着求死。
求死便能证明忠心了吗？
“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吗？”
“有人跟我说，沈府是害死我爸妈的凶手……”
沈府是敌人。
既然厉封是林家弃徒，为什么要在敌人的麾下效劳——
厉封掌拍脑门的动作停下了。
当年的事情，种种的过往，说来话长。
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神情凝重地看向林牧道：“少主，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很难相信我，我告诉你个秘密吧，浮屠秘境九重天，一重既是一重关，关门既有万道险，破关之人贵难言……”
“沈府的底蕴是这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