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住祂也是个问题。
等到祂找到个合适的,估计力量都用干净了吧?那最后不是还要灰溜溜地回来吗?
“……”
寒岩觉得有些累了,祂是怎么做到内心戏多成这样的?这就是被封印了至少九位数的年头的老家伙吗?这什么孤寡老人。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啊,听了这么久还不够吗?”
“……”
哦,忘了祂也能听见自己在想什么了。
“那个交易是什么?”
“无可奉告。”
“在我身边待得很舒服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祂默默地坐远了些,不过这样也阻止不了寒岩听祂心声就是了。
“别听了,偷窥狂吗你是。”
“我没听。”
“……”
为什么不听?明明这次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听见我的心声了不是吗?如果力量再增长下去的话……
“你很希望我听你的心声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的力量再继续变强下去的话我也许可以借此离开封……!”
“……当着我的面说这话真的可以吗?”
一定要当着“新”看守者的面说这些吗?
“……”
人老了被套话了都不知道。
“……”
祂有些烦躁地离开了,临走前还笑着说什么来不及了,你的那个朋友已经出事了之类的。
“……?”
出事?淞?
“……?!”
寒岩猛地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又一次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所以刚刚跟她说话只是为了脱时间吗?
她看见自己站在人群中央,他们拿着枪把她给围了起来,地上还有好几滩血迹,大概就是她干的“好事”了。
“……”
寒岩看见有谁正在人群中挣扎着想要接近她,那人在那挤了几次后终于跑到了她面前。
是淞,他没出事。
而且看样子,是从房间那一路跑过来的,是跟着她过来的吗?
“哈……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