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断变形着的刀刃……
黏黏糊糊的黑色液体不断从那把刀里面溢出,同时在寒岩身上的那些旧伤也开始崩裂……黑红色的血液渗到了她的衣服上。
“寒岩!”
“……”
同伴……同伴……
她的心里默念着这个词汇,再次睁开眼时就看到用力抵着刀刃的维叔,还有在一旁担心着的枭……
“同伴……”
对了……眼前这个是枭的师父啊……
枭是同伴……他的师父也是同伴啊……
“……”
我在……做什么?
寒岩猛地收了力气,维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险些用刀把寒岩的脸给划烂。
“啧……!”
维叔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把自己的刀给收好了。
“……对不起。”
“真是……你现在怎么又道起歉来了。”
“师父……!您没事吧?”
枭有些摇摇晃晃地跑了过来,也不顾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口,俯下身子就准备给维叔检查……结果被寒岩拎着衣领子给提溜起来了。
“你身上也有伤。”
她没好气地说着,伸手就拍向了其中一个伤口。
“嘶!你别碰啊……疼。”
“……”
寒岩把他安置在了一张椅子上,当着维叔的面把枭的衣服给掀开了,而且还伸出手去碰。
“唔……”
“……”
她凑了过去,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着那些伤口。
枭的身体跟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就猛地抖一下,偶尔也会因为疼痛发出压抑着的呻吟声……
被寒岩舔舐过的伤口会好得很快,不过常人可能会难以接受这个过程……毕竟真的很奇怪。
维叔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偶尔录个像发给槿笙,然后继续看戏。
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着,寒岩却像是闻不到一样,缓慢又仔细地帮枭处理他的伤口。
“疼……”
“活该。”
寒岩这么说着,用的力气却是又收回了些,尽量让对方可以更舒服一些。
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