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我们小婴一吹啊!叔叔就不疼了!”洪四叔眼角有些湿润,轻轻摸向阮婴头发,小声回她。
“谷鱼哥哥说,小时候坏人也欺负他,您为救他,脸上才会留下好多伤疤!”阮婴奶声奶气,很是心疼说道。
洪四叔一脸微笑,抬起右手,轻轻擦拭阮婴脸上泪珠,阮婴并未害怕。
洪四叔轻声道:“从今往后,叔叔也会保护小方与小婴,不让坏人欺负你们,你们要好好读书练武,等长大以后,再保护弟弟妹妹们!”
陈子航眼角有些湿润,转身急忙用衣袖擦拭一下,转头看看爱哭的母亲,又转头看看流着眼泪的方月,紧紧握住自身拳头。
兄妹二人连连点头,洪四叔右手抱起阮婴,左手拉着阮方右手,又客气一番,邀请俩位镖师,一起进入小酒馆。
阮方小手,紧紧握住洪四叔大手,一会抬头看看洪四叔,一会看看陈子航与方月,一会看看张婶,想起谷鱼身影,不自觉间咧嘴笑着,其双眼有些湿润。
天色渐黑,圆月升空,仿如一盏明灯,高悬于夜空,照亮整个大地。
刚至一片树林,谷鱼便跳下马背,轻轻摸摸马头,轻声说道:“老伙计,有人不想让我们过去,你先逃命吧!我要是能活,必定找你去,好不好?”
黑马好似明白一般,喷鼻一下,谷鱼撒开缰绳,右手一拍黑马屁股,黑马立刻向左侧林中行去,很快消失于树林之中。
谷鱼站在官道上,看了一眼身后,转头看一眼右侧山头,紧接着又看向前方。
暗自运转太初鸿蒙真经,谷鱼小心警惕道:“几位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还要我请你们不成?”
话音未落,前方一男一女,各自手持长剑,后方一位矮胖壮汉,空手身背大刀,共三位蒙面人,瞬间飞身落地,正好前后挡住谷鱼去路,三人像是四十多岁年纪。
“小子,交出那把长剑,还有值钱之物,大爷一高兴,可以放你一马!”后方那位矮胖壮汉,大声说道。
谷鱼十指交叉,不停轻轻转动,暗中戒备前后,却开口调侃胖子道:“你好像说了不算,能做他们主吗?”
“阎胖子,别废话了,你动不动手,要不动手,我们先动?”前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