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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知舟注意力放在简逾身上,闻着钻进鼻尖的清冽气息,语调变的很软,像没话找话:“你打算怎么用它呢?”
“没想好。”简逾含糊道,“到时候再说吧。”
他把手机画面重新切到教务系统登录界面,转移话题道:“你看分班明细了吗?”
“还没。”乐知舟也像突然想到这回事,含着希望道,“二人间我们都分到一起了,肯定也能分到一个班吧?”
然而并没有。
完整的名单显露出来。
乐知舟在a班,简逾在c班。
“不是吧,不是吧。”
乐知舟强撑着的坚强骤然在这一刻溃散了,别名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能不能转班?我不要”
简逾道:“两个班对门,就隔着个走廊。”
乐知舟的心情并没有好很多,情绪堆积的太多,反扑就会停不下来。
“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离得这么近,我会经常去找你的,到时候不要嫌我烦——”
他慢慢的捂住脸,深吸口气,过了会儿又挪开。重新露出个笑容,弯弯的像月牙,重复道:“还是感觉好倒霉。”
简逾关上手机,放到一边,唇线压下去:“怎么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乐知舟起身:“没,没事,我先去洗漱了。”
简逾握住他手腕,漂亮的眸子带着几分阴郁,冷硬道:“你受伤了。”
乐知舟低头,看到自己被蹭起的裤脚,一截脚腕裸露出来的淤青。
过了一会儿。
乐知舟已经被简逾按在椅子边坐下,给他小腿上药。
简逾垂着脑袋,生涩而不熟练道:
“我是你朋友,倾诉是一种正当的需求,不需要忍着,如果说出来能感觉好一点的话。”
母亲在世时,小小的简逾被带着算过命,被说缘薄情浅。大师双手合十,说给他五十买转运珠,方能改变命格。
所以当简逾切实的感受到,自己被推着陷入情感疏离,渐趋麻木的数个孤寂夜晚。
都会想起当时是不是真的该给他五十。
被切实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