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不想总重复。”简逾眼眸很黑,泛着凉。
“很麻烦。”
身边有学生会的人看不下去,慌忙上前来,要挡到简逾前面,“阁下,阁下…您没事吧?”
简逾松开手指,甩了甩。
没再管喧哗,简逾立马往楼梯下走,经过的地方,人群目光复杂,说不清具体包含的情感——憎恨,震惊,或是迷惑,更或者是隐隐的麻木。
至少现在,先是一人踌躇着,主动退开一步。
再是更多的人默默的,自动退开一条路。
—
晚上,校医院九楼。
电梯不断的运转着,医生们无一例外的戴着呼吸面罩,阻隔着空气中扩散的s级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
手里拿着各种针管、抑制工具,在这片空间里,来来往往的格外频繁。
屋内温度很高,诺大的病房空间里黑暗,空荡荡。
纪赫昀躺在病床上,手脚被镣铐控住,黑色的止咬器束缚着,呼吸喷洒。
掌权者属于alpha,是久远以来,根深蒂固的观念。
所以等级更高的s级alpha血脉,在政权中会有更强的竞争力,以获得更多的支持、权势。
所以理事长在即位前,即使要冒着每一代后代,都会遭受阈值超标痛苦的代价,也要使用违禁药品,把自己由alpha,转化为s级alpha。
阈值超载,意味着对所有抑制剂、抚慰素过敏,且任何一个oga无法承受他易感期的信息素,所以也无法通过标记缓解。
每次易感期,痛感都是几近濒死的体验。
热潮来临,只能通过人为禁锢方式。
加持有褪黑功效的针管,用短暂的昏睡,缓解神经。
信息素是灾难,他掌控不了自己。
一生也将会被信息素阈值的牢笼所禁锢。
一阵热潮过去后。
纪赫昀泛着薄汗,粗重呼吸渐趋平缓,眼前视线清晰起来。
他缓缓地按动了床前的铃。
门外紧接着有医生进来。
他低声道,“卡修尔来了?”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