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于暖暖拉住了。
“于导？！？”
“你先进去吧，找点纸擦一下。”
这人欲言又止，只感觉脸上无比恶心，只是被于暖暖看着，他犹豫了一番，才狠狠瞪了眼程以，甩了手往里头去了。
于暖暖收回目光，一脸好笑的看着程以。
“我之前以为，你是林喵喵的经纪人助理，以为你们公司挺看重你们的，看起来，也并非如此。”
“你到底要做什么？”
程以恢复理智，恶狠狠的瞪着于暖暖，全然没有自己做错的意思。
对付这种恶人，需要用点特殊手段。
“既然你们不想签约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也不用你们赔钱，这样吧，我给一份解约合同给你，你回去看看，没有问题就签了吧。”
程以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暖暖说得十分果断，甚至都没有停顿，只是，这每个字他也都认识啊，可是拼在一起，为什么让他这么难理解？
程以的眉头死死的皱着，表情比刚刚还要丰富。
“怎样？如果你们想赔钱，也可以。”
于暖暖的笑容有些渗人，让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想做什么？”
程以的声音立马就低了下来，连他自己都没发觉，里头竟然多了一丝颤音，像是莫名的起了后怕。
“解约啊，了解你们的心愿，也让我好过一些。你看，我的拍摄进度不能耽误，不能因为你们的不配合耽误我的事，这样解约了，大家都快活。”
程以有些动容，他仔细的盯着于暖暖。
于暖暖这张精致到没有任何缺点的脸上，实在是找不到破绽。
程以张了张嘴，脸上表情有些怪异
“你不需要我们负责？对此赔违约金？”
“咱们好聚好散，不需要你们赔了，你让喵喵好好养伤就行，这次的确是我们没有监督得力，理应是我的责任，医药费那边我已经出过了，你在医院好好照顾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