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于暖暖刚睁眼，就看到手机上显示来电：张曦然。
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怕不是有人来闹事吧。
于暖暖微勾着嘴角，拿起手机划了接听。
“于导？你起来了吗？”
那头是张曦然着急的声音。
于暖暖点到主屏幕，登陆微信，果然发现他给自己发了很多消息。
“嗯？”
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哈了口气，算是回了神。
“那个程以过来闹事了，一直在外头闹，我已经让人拦住他了，他还在砸东西，一直在外头骂呢。”
听到于暖暖的声音，张曦然才继续说。
他的声音里满满的担忧，并不知道于暖暖做了什么。
“哦……闹什么？”
然而于暖暖并没有特别关注，甚至还伸了个懒腰，声音里透着慵懒，听着就像刚睡醒。
张曦然这边都头疼得火烧眉毛了，却根本没感觉到于暖暖的关心，甚至她似乎刚起来……
都十点了！
然而他没法跟于暖暖犟，只能继续说。
“在外面不知道说什么，一直在……”
“嗯？”
张曦然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于暖暖声音有些冷淡，没有多余的话。
“说你的坏话，一直在骂你……反正语言各种难听，我本来准备叫保安、拉走的，结果他在外头耍赖，我想着就打电话问问你……”
张曦然这哪里是要问于暖暖的意见，恐怕是想知道于暖暖到底做了什么吧。
于暖暖也没点明，只是继续问，“他有骂什么吗？具体说的。”
“好像没有……就是一直在用脏话骂。”
“哦，那就随他去吧。”
于暖暖毫不在意。
张曦然一窒。
“可是，可是现在人也拖不得，骂不得，动也动不得……这……”
“随他去。”
于暖暖再次重复了一句，张曦然立马就闭嘴了。
他明显听出了于暖暖的不高兴，又看了眼门口被拦着的程以，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回了个好，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