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退学的，坐到车上后，她恍然想起来了，杜茵。
她自从知道虞念是他们学校的教授后，暗地里没少打听。
当时虞念在美术系的时候，被导员污蔑的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
班里不少人知道，她是老师，能打听到的更多。
知道这事儿的始作俑者被退学，当时她看过档案。
还觉得很是可惜，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毁了。
就是这个杜茵，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
看来这个杜茵退学后，并没怎么关注虞念的消息。
要不然也不会想放学堵人了。
而杜茵当时被迫退学出国的时候，虞念确实还是美术系的学生。
而她出国后，堵着一口气，一直没回来过，也很少跟家里人联络。
沈之燕对杜茵还是有点慈母心的。
为了不刺激她的情绪，在有限的几次联络并没有告诉她沈家以及虞念的现状。
这也导致了杜茵还以为虞念在京大上学。
蒋嘉年到了学校后，见到虞念的车子，顿时起了恶念。
重新返回咖啡馆，果然那两个女孩还在。
她们想找虞念，等放学是等不到的，还是她帮她们一下吧。
蒋嘉年装作不经意走过，又退回来。
“杜茵同学？”
被喊到名字的杜茵，茫然的抬头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