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带出了几丝怜惜之色。
虞念他在脑补什么东西？
“领导，那我先回去准备了。”
虞念方才对二号首长的长篇大论倒是没什么反应，现在这略显诡异的眼神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还是赶紧溜了吧。
调查组三天后出发，她确实需要仔细查一查那边的资料。
就今天拿到的这些明面上的资料，什么都看不出来，有个屁用。
虞念去了网安部，同时让寒战去保密局挑几个人一起去。
在网安部待了一天，第二天回去的时候把公爵一并带走，这趟准备让他跟着。
寒战回了趟寒家。
他知道上段时间虞念让他回老宅的意思，且能举一反三了。
这个时候，他爷爷应该更想看到他吧。
“爷爷，我要跟首长出差，这段时间不在京都。”
寒战仿佛机器人般，没得感情的跟他爷爷交待。
“嗯，要去哪儿？”
寒老深感欣慰，这两天被老大一家的事搞得焦头烂额的，还好这小子懂事了。
“保密。”
“去多久？”
“保密。”
“危险吗？”
“保密。”
“那你跟老子说什么！？”
寒老气的一拍桌子，这死小子，越来越气人了。
“跟您说下，我要离开京都。”
“嗐，罢了。你是个好的。”
寒老叹了口气，气人点就气人点吧。
他也算有心了，还知道来看看老头子。
“好好跟着小虞，她不会亏待你。”
寒老似乎没有了以往的精气神，人看着都老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