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寒,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说这种气话。”

    陈老这话似乎有些无奈,对这老家伙的功利心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气话?”

    寒老咂摸了遍这两个字,他现在是气都气不出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对这桩婚事不满意?”

    陈老也被寒老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话语,气出了几分真火。

    这明明是他兴师问罪来的,现在反倒还被威胁上了?

    怎么搞得跟他们陈家姑娘上赶着似的。

    “唉  ,老陈啊,你家芸芸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姑娘。

    这不是寒铮,最近做事屡屡失了分寸。”

    寒老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你若是觉得能调教好,那婚事继续。你若是实在不满意,那我也无话可说啊。”

    这话就颇有破罐子破摔那意思了。

    陈老却从这话中听出了味儿来,老寒这是对寒铮不满了。

    瞬间一个激灵,暗道一声糟糕,这事儿办的草率了。

    也怪他,今天的事儿就没问问寒铮有没有跟这老家伙通气儿。

    宁家跟寒家现在关系可算不得和谐,本身寒铮背着老寒去做这事儿就已经很不对了。

    而从事发到现在,寒铮还一直在他陈家。

    不止人没回来,怕是连个信儿都没给老寒。

    而他又这么着急的找了上来,这老家伙怎么能不多想。

    提什么让他管教寒铮的话,这是阴阳怪气的点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