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却是霍氏的三爷。

    虽然两人走的是不同路子,霍宴从商。

    他继承家里衣钵从政,这也导致他本身就容易被贴上霍家的标签。

    但不管说一千道一万,这无疑是说明了一个问题。

    他确实不行,最起码现在还不行。

    霍南川给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这不是自己上赶着找刺激吗?

    这冷水泼的他啊,那叫一个透心凉。

    出趟门心脏病都要犯了。

    霍南川挎着一张批脸往外走,跟进门的陈兆义刚好在院子里碰上。

    双方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别过。

    也幸亏来的是陈兆义,若是陈家其他人看到霍南川这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指定是要有其他想法。

    陈家那边,本来陈老是要让陈兆清过来的。

    但陈兆清一听说是来拜访虞念,那是打死都不来。

    好家伙,他是连个正经借口都懒得找了,直接说自己害怕。

    他实在是不想再跟虞念打交道了。

    陈老还真拿他没办法,刚好休假在家的陈兆义便被派了过来。

    对陈兆义来说那是正中下怀,他也想打听打听那事儿的进展。

    这两天虞念也没联系他,给他个确切消息,急的是抓耳挠腮。

    他也不敢再擅自去找虞念,只能心焦的等着。

    难得这有个正大光明接触的机会,那还不赶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