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命可就要没了。”
说着,许时颜脸色变得有些难受,伸手抚向自己的腹部,“嘶”了一声,看起来虚弱极了,眼角余光偷偷地瞄了一眼薄津恪的脸色。
过了好一会儿,薄津恪终于开口。
“矿区开发的项目可以交给你负责,但仅限于开发。如果你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搞什么小动作,那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被那些人觉察,就连我,也保不了你。”
许时颜眼睛一亮,笑着点了点头。
“怎么会?琼州岛和许氏比起来,自然是许氏更重要。可我现在身不由己,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顾自己了。薄先生做事向来严谨,又怎么可能放任我一个人去做事,却不派人监视呢,对吧?”
许时颜笑眯眯地说道,唇角勾起,一双眸子透着狡黠,像是小狐狸。
薄津恪看了她几秒,收回目光,转身朝着别墅里面走去,并不否认许时颜的话。
很快,许时颜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散去的沉重。
她承认自己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盛京有薄津恪在,想要找到迫害清姨的凶手,根本就是难上加难。
现在也只能先和薄津恪虚以委蛇,等待机会。
薄津恪说让她放弃,其实……她不是没想过。
清姨的遗言,只是让她把安安从盛家救出来,像普通的孩子那样成长,从未要求她去背负什么。
但有时候,人只是自以为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停下了。
……
与此同时,另一头。
秦淮砚心情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往大门看。
薄津恪和许时颜迟迟不进来,秦淮砚疑心薄津恪是不是当场把人给做了。
再怎么说,许时颜也救过他的命。
无论如何,他也应该帮许时颜一把才对,好死不如赖活着。
秦淮砚鼓起勇气,然而,刚准备要出去,就看见薄津恪进来了,身后还跟着许时颜。
还好还好,四肢健全,也没受伤!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许时颜蹙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