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论危险性,丝毫不会比安安小。
琼州岛那些人,不过是想以矿脉为要挟,保全自己,利用许时颜这么一个世家小姐为自己谋活路,把许家和盛家一起牵扯进去……
薄津恪脚步一顿,静静地凝视着许时颜,薄唇紧抿,面容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漠,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吸收周围的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氛围压抑沉寂。
许时颜任由薄津恪盯着,心脏怦怦直跳,一时间不明白薄津恪突然的情绪波动究竟是为什么。
她这是拍马屁不小心拍到马腿上了?
一旁的秦淮砚察言观色,咽了口唾沫,赶紧溜了。
“……薄先生要是有什么顾虑,不如说出来,一切都好商量?”
许时颜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唇角勉强扬起一抹笑,试探性地开口。
薄津恪的目光像是粗糙的石头,一遍又一遍地打磨着她的灵魂。
“琼州岛那些人,对你就这么重要吗,这次是放火,下一次让你杀人,你是不是也会像这次一样毫不犹豫?”
低哑磁性的嗓音有种审判的味道。
许时颜脸上那张故作轻松的面具不自觉的裂开一道口子。
许时颜垂眸,躲开薄津恪灼灼的目光,并没有正面回答薄津恪的问题。
“在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很多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薄先生要是心里觉得气不过,我任由您处置,但这是我个人的事,与其他人无关。”
许时颜这油盐不进的模样,让薄津恪不禁发出一声冷笑,幽幽的语气透着嘲讽。
“看不出来,许小姐对琼州岛居然这么忠心耿耿。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只不过是他们的工具和棋子罢了。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你真的清楚吗?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最好的炮灰。”
说着,薄津恪掐起许时颜的下巴,强迫许时颜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黝黑的瞳仁如同暗渊般深不见底,许时颜不禁咽了口唾沫。
她正欲说点什么,唇上却忽然传来温良的触感。
薄津恪的指腹有点粗糙,磨着唇瓣上有些发痒,许时颜眉心微蹙,抿了抿唇。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