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汤,给林伯驱驱寒。”

    林大夫没理会李成,径直走到床边,放下药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林伯,眉头紧锁。

    他伸手探了探林伯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脉搏,脸色更加凝重了。

    罗富贵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进了屋,指着二狗就告状:“师父,这小子把我打了一顿!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林大夫头也不抬,呵斥道:“闭嘴!没看到我在给病人看病吗?你小子就知道惹事!回头再收拾你!”

    罗富贵吃了个瘪,不敢再吭声,只得缩到墙角,揉着自己被打疼的地方,心里暗骂二狗下手真狠。

    林大夫全神贯注地给林伯号脉,嘴里念念有词:“脉象细弱,气息微弱,寒气入体,再加上……”

    他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李成在一旁看着,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他虽然不懂医术,但也知道林伯的情况不太乐观。

    过了一会儿,林大夫终于舒了口气,缓缓说道:“老林这是老毛病犯了,加上淋了雨,寒气入体,引发了旧疾。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

    林大夫听完脉象后那声长舒的气,让李成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看向林大夫,“那林伯,他没啥大问题吧?”

    林大夫哼了声,挥挥手:“没啥,就是老病根子加上寒气入了骨,再拖几天可就急了。幸好你们早叫了我来,要不然就算阎王不收人,活着也得受大罪。”

    说着,他蹲下身,从带来的药箱里扒拉起来,瓷瓶,药包,还有几根不知名的干草,捣鼓得叮叮咚咚响。

    一旁的二狗挠头,有点听不懂,傻乐着接道:“那是咱们俩跑得快呗,赶着把您请来了。”

    林大夫抬起满是褶子的眼皮,翻了二狗一眼:“狗脑袋开窍了?少臭显摆!你刚才把我大徒弟揍这事还没算账呢!”

    他嘴上训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份药很快就分门别类摆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