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雨惜将她扶了起来:“杏儿姐姐,虽然我们一路上没有过交谈,但我知道你是出自大户人家,就是苦了你以后要来照顾我。”
叶杏儿连连摆手:“宋小姐,那些都已是过眼云烟,我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回去祭拜一下爹娘即可。”
这话让同病相怜的宋雨惜眼睛也微微发红,叹气道:“那宋姐姐你明日就早些过来吧,帮我分担些杂事,我们也好互相照应。”
“谢谢小姐,多谢吕大人。”
叶杏儿走后,宋雨惜时不时地观察吕屠的表情,看得吕屠纳闷:“我脸上有脏东西?”
“相公,你为什么不愿纳妾?”
吕屠无所谓地一耸肩:“你是戴罪之身被送到了武川,肯定受过很多的苦,我想让你过些踏实日子。”
说完半晌吕屠也没听到宋雨惜的回应,好奇抬头一看,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相公,你对雨惜真好!”
“你是我娘子,是我唯一能信赖的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相公,吃饱了吗?”
“吃饱了,你先休息吧,我得出去交代一下。”
宋雨惜不舍地牵住了吕屠的手,脸色羞红低声道:“那相公你早些回来,我等你一起休息。”
昏黄的油灯,照在宋雨惜的脸上,仿佛给她带上了一层天然的滤镜,美得不可方物,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尽管很想现在就将宋雨惜推倒吃掉,可随时都会偷袭的乌丸兵,就像一根刺似的扎在他的皮肉里,让他的心始终悬着。
他抚摸着宋雨惜的脸庞笑道:“好,你烧点热水,我想洗个澡,今天身上全是血腥味。”
说罢吕屠便出了门,此时他身上还装着周泰山给他的30两白银,相当于30贯铜钱,每贯铜钱有1000文。
以现在一斤小米10文钱算,他可以买3000斤小米,这笔钱他暂时还不敢乱花,虽说周泰山让他可以自行挑选10人领取1贯月钱,可还要等到下个月才行。
这期间他可以不用去管百姓,但得负担这几个下属的伙食,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毕竟大家肚子里都缺乏油水,一人一天吃了两三斤小米不在话下。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