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屠已经彻底下不了手了。
别人好歹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自己倒好,都还没抽身出来,就要动手去杀人,也难怪她会这么伤心。
吕屠一时理亏,可却不敢先行放开她,毕竟这女人先前就用袖箭偷袭了自己,要是放开那还了得?
“要打要杀咱们可以继续,你哭是什么意思?”
“浑蛋,王八蛋,登徒子,你放开我!”南宫徽羽用尽了平生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脏话,可这些话在这样暧昧的状态下,更像是在撒娇。
“你先保证不准偷袭我。”
南宫徽羽气极,听到这话,低头看了一眼无助的自己,委屈得只想哭。
“我都这样了,我怎么偷袭你?”
吕屠这时低头一看,果然他已经将南宫徽羽给彻底卸甲了,除了她的指甲外,浑身上下再无半点利器。
这才开始抽身出来,将南宫徽羽的衣服扔给了她。
南宫徽羽没有了吕屠的温暖,瞬间被寒风带走了体温,她守宫砂被破,受伤极为严重,雪地上一团腥红的鲜血,犹如一朵娇艳盛开的花。
两人全都沉默不语,静静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穿戴整齐后,吕屠低头看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徽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吕屠。
“我叫吕屠,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南宫徽羽清冷的眸子抬起,盯了他一眼道:“你玷污我的清白,这辈子我们不死不休!”
吕屠听到这话就来气,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要弄清楚,是你下毒害我这样,你这纯粹是自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南宫徽羽被吕屠扇了个措手不及,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居然还能动手打她。
刚才见吕屠怜惜自己的眼神,南宫徽羽的心中已经泛起了点点的涟漪,尤其是看他年纪轻轻相貌堂堂,身手又好。
如果他没婚配的话,自己或许可以将他拉进白莲教里,也不算太糟糕。
可没想到刚对他有了丁点好感,下一秒就动手打自己!
南宫徽羽眼下见自己打又打不过,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别扭地将头扭到一旁,自顾自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