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徽羽齐刷刷地看过来,作为女人强大的第六感告诉她们,这个汪妙菱跟吕屠的关系不简单。
“对,就是汪妙菱,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小骚蹄子。”南宫徽羽揶揄道。
宋雨惜尽管落落大方,可却对这个未曾蒙面的人没什么好感,不过她还是相信吕屠不是那样的人,继续问道:“妹妹继续说啊,徐泾找汪妙菱如何?”
“为了一个宝藏!汪家祖上的宝藏,但却不知道在何处,徐泾就是为此而来。”
吕屠将徐泾的动机想通了,为什么他要在明知事情败露之后,还愿意继续留在武川。
毕竟这是边关兵荒马乱的,他作为白莲教目前最高领袖,完全可以去南方太平富庶之地发展教众。
而且他想继续在武川待下去,必然要付出不菲的代价去买通云天。
吕屠冷笑道:“这个王八蛋,还真是无利不起早,不过依我看,那汪妙菱恐怕已经与徐泾有所接触,今日我去她家首饰铺”
将首饰铺中与汪妙菱接触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两女瞬间恍然大悟道:“这么说来那汪妙菱应该是知道徐泾还有个未婚妻,所以才对相公故意涨价。”
“那相公我们需要阻止他们!”
“如何阻止?我派人去把汪妙菱杀了?”
宋雨惜建议道:“相公你去将那汪妙菱抢过来!”
南宫徽羽点点头:“我觉得也行,让她给相公做妾,反正相公把我也抢了。”
吕屠听得头大如斗,他还是低估了这个时代女儿家对纳妾的宽容程度。
在大虞朝的普遍价值观里,小妾就跟物品一样不值钱,而宋雨惜从小接触的教育,都是以正房大太太自居。
而南宫徽羽从小就跟着她师父,在白莲教当中受万人敬仰,在她俩的潜意识里,汪妙菱这种商贾家的小姐,只能是小妾的人选。
这样既恶心了徐泾,破坏了他的好事,也能用汪家的宝藏,来增加自己家族的底牌。
吕屠见她俩言辞凿凿的样子,摆手道:“我对那女人实在是没兴趣,再想其他办法,最近事情太多,我们的实力还多有欠缺。”
宋雨惜拿出账簿:“相公,这些时日的支出,再给过阵亡和伤员的抚恤金后,咱们银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