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
她左右张望,问道:“谭飞呢?”
“哦,他啊,拿着扁担和两个桶,说去挑水去了!”
“……”
林舒清没想到这人说干就干,半点不带犹豫的。
庄健道:“你找他啥事?吃鸡汤?早着呢,我这料都还切好!”
“倒也不是,是我和颜颜打算去洗衣服,想问下他有什么衣服要洗的,我顺便给他带过去洗了。”
庄健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对,也是,他当巡山员很辛苦,晚上熬一宿,白天补觉,也没精力,得亏有你啊,女知青同志!”
林舒清被他这过分自来熟的样子逗笑:“好说,毕竟我们落户在他家了嘛,不能白住。”
“有的有的,你去他屋里头拿,他要洗的衣服都会摆在门口那高桌上,你去拿了就行!哦,对了,不然你顺手也给我这外套洗一洗,嘿嘿……”
林舒清道:“行!你脱下来,我们拿去一块洗了。”
“好咧!咱们分工明确,哈哈!”
庄健放下刀,不客气地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林舒清。
林舒清接来,发现有几个地方都破了,但大概是被他自己缝过,不过针脚不太行,缝好的地方,又有破开的趋势。
林舒清没多说,将衣服接来后道:“我昨天听村里的大喇叭喊了,今天天气是好的,所以衣服洗好,晒一天就能干,黄昏的时候你要是没来,我们给你送过去。”
庄健一听,慌了,赶忙道:“我来我来,我肯定来!”
他这神情把林舒清弄得一愣:“你……”
庄健挠头,不好意思道:“嘿嘿,不是每个单身汉都跟庄健这样的嘛,我那屋没眼看,特别邋遢,哈哈,所以你们女同志就别去了,我自己过来,自己过来。”
林舒清笑笑:“行!”
把庄健的外套拿走后,林舒清又去了谭飞的房间。
如庄健说的,那高几上果真有不少衣服,而且看裤脚上面的这些泥,确定这些是脏衣服,所以林舒清都带走了。
回屋后,林舒清和江颜收拾了下,就出门去溪坑边洗衣服了。
谭飞没多久就挑着水回来,才一进来,庄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