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宋慧,也不只是罚宋慧,更是敲打勇毅侯。
红豆明白皇后话中的意思,赶紧递话,“娘娘,奴婢也知晓宋姑娘,听说她仗着勇毅侯府的面子,在外面行事鲁莽,嚣张跋扈。勇毅侯就这一个女儿,自然溺爱了些。”
“可若是不严加管教,日后指不定闯下多大祸来,娘娘,您帮勇毅侯管教管教女儿,也不算逾矩。”
毕竟宋慧可以叫皇帝一声表舅舅。
长辈管教晚辈,合情合理。
皇后此刻又换了一副神色,脸上浮现出对江知念的心疼来,“知念,今日可是吓坏了?此事也怪本宫,只想着让你多些荣誉和倚仗,忘了人心可畏,容易遭人嫉妒。”
红豆也夸奖江知念今日事事周到。
江知念味同嚼蜡,她知道,今日这一状,算是告成了。
可明明她是受害者,却要想尽办法才能为自己申冤。
“本宫今日看了你抄的经书,并无察觉不妥,既然宋慧毁了你的经书,你又是怎么补上的?”
“臣女恰好多抄了两本。”
此事原本就圆不回来,但皇后是聪明人,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红豆,去传旨,勇毅侯府宋慧,不尊礼法,不敬神佛,在宫中搬弄是非,罚她把知念所抄的经书,尽数抄一遍,一月之后送入宫中,本宫亲自检查!”
“是。”红豆正要退下,皇后继续道,“让她在祠堂中跪着抄!你派人去盯着。”
以免勇毅侯府弄虚作假。
这个惩罚,虽然没有皮肉之苦,但勇毅侯府的脸面,算是被宋慧丢尽了。
此后,宋慧在京中都难以抬起头来。
红豆走后,皇后有几分好奇,“祈福之前你就已经发现了经书被毁,为何要硬着头皮继续仪式?而不是将此事直接告知与本宫?”
江知念颔首,“因为宫宴是娘娘您一手操办,臣女不想因此影响宫宴的进程。臣女与宋慧之事,大可以等结束后再说。”
真实原因是,当真在事前就闹大,只会被皇后责怪办事不牢。宫宴出了问题,首当其冲就是江知念被怪罪。
引得皇后厌弃,日后更加寸步难行。
皇后笑了笑,江知念年纪尚轻,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