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袖口,方才因为家丁想要把她拉开,下了狠手,手腕上青紫一圈。
折柳见了,怒骂道,“一群狗奴才,竟敢伤了小姐,看我不骂死他们!”
半夏忽然跪到江知念面前,“小姐,都怪奴婢,方才要不是奴婢说了不该说的话,也不会连累小姐,更不会让老爷抓到由头,为难您!”
“若不是因为奴婢,小姐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大可以告到皇后娘娘面前!也定能讨回公道!”
可就是因为她,小姐为了保护她,和江府妥协了。
江知念任由折柳给自己涂药,头也没抬,语气淡漠,“今日没有你,他们也不会再处置江若蓁。”
今日这一遭,她也算彻底掐灭了对江家人的情分,包括江老夫人。
以前她总觉得,或许老夫人不一样。
而今看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万事还得靠自己。
“你只是江程用来压我的借口而已。”
做了十几年的父女,也算是把他看得清楚。
没什么用,只能在家中叫嚣几句罢了。
“何况,你也是为我说话,哪一个字说错了?哪一句话不该说?”
折柳恨恨道,“是夫人老爷他们,不明是非!你也是为了小姐说话,哪里有错?”
“起来吧半夏,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与其此刻懊悔愤怨,不如重整旗鼓,想想怎么反击回去!”
江若蓁和江家人做的恶,她是一定要报复回去,并不会因此而放弃!
“老夫人平时最疼小姐了,昨日也说了,要为小姐讨回公道,为何今日忽然反帮着二小姐说话?”折柳百思不得其解。
江知念眸光微凉,江家人可以偏帮江若蓁,祖母也可以忽然变卦。
可,到底是为什么?
总有一个原因吧。
祖母态度,前后反差太大,这其中,要说没有一点蹊跷,江知念是半点不信的。
“昨夜,夫人去了松鹤院,待了多久?”
半夏回忆了一番,“莫约有小半个时辰。”
“奴婢只是在外面瞧了两眼,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夫人出来时,还擦了擦眼泪。”
江知念蹙眉,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