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
说罢，顾老大手一挥，一道空间之门出现在二人面前。
修炼塔第九层小世界内，弥漫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空间之门在这个小世界中缓缓开启，王衍从门内踏出，感受着熟悉的气息。
顾老看着眼前的王衍，随后一指点出，一道白光从他指尖射出，注入王衍识海内。
王衍只觉识海之中一股清流涌入，那些记忆和心得如同拼图一般迅速在他的脑海中拼接完整。他清晰地看到了一位男子修炼的场景。
“这是老师！”王衍惊讶地说道。
顾老微微颔首，“没错，这便是为师当年在踏足那一步的经历。”
王衍仔细地看着那记忆中的画面，只见顾老年轻时的身影在一片绚烂的灵芒中苦苦挣扎。
他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灵力在体内肆意冲撞，那试图凝聚“唯一气旋”的过程显得无比艰难。
在他的肉身上数道肉眼可见的裂口，鲜血从其中缓缓渗出，却又瞬间被狂暴的灵力蒸发殆尽，只留下淡淡的血雾弥漫在他的周围。
顾老看向远方的山脉，似乎在等待王衍的回应。
王衍睁开双眼，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然。
“老师，弟子准备好了。”
顾老看着眼前的弟子，沉默片刻后，语气郑重道：“既然你心意已决，为师便不再多说。切记，若有生命危险，立即退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王衍心中一暖，恭敬地回应道：“老师放心，弟子有分寸。”
顾老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大手一挥，二人消失在原地。
当再度睁眼时，王衍发现自己正处于小世界的核心处，这里不仅灵气充盈，而且法则运转清晰可见。
丝丝缕缕的灵气像是灵动的丝线，在空间中交织缠绕，法则之力则如同隐匿于其中的脉络，若隐若现却又深刻地影响着周围的一切。
王衍心中既惊且喜，他深知这样的环境对于修炼“唯一气旋”是绝佳的助力。他转头看向顾老，眼神中满是感激。
“这个你拿着。”
说罢，顾老抬手一翻，一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灵药出现在其手掌处。
那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