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自家的倒霉侄子,就看见了赵卫国后背、手臂上交错的鞭痕,正血淋淋的冒着血丝。
赵爱民倒吸一口凉气。
他五哥这是要把自己亲儿子抽死啊。
大侄子更是个狠人,都这样了,还不服软呢。
要是换成他从没见过自己亲爹,但是每年清明坟前磕头表孝心最大声的赵爱民:,忽然就有些悻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真不是自己不孝顺,实在是这年头除了极个别溺爱孩子的家庭,多数当爹妈奉行的都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好在娘疼自己,从没打过他。
就他五哥那个手劲儿,一巴掌下去,赵爱民感觉自己能在床上躺一个月。
不过大侄子这事儿干的,确实属于脑子进水。
“这会儿没别人,你告诉小叔,老刘家那个丫头究竟咋个回事?还有刘锅铲人呢?他放牛把牛丢了,关你什么事情?”
赵爱民致力于在赵卫国的嘴里挖出真相。
赵卫国的嘴巴比蚌壳闭的都紧,赵爱民毫无收获。
走到个岔路口,赵卫国和赵爱民分头去查看。
十分钟后,由远及近的村民的报喜声传遍了整个红旗大队。
“牛找到啦!”
“牛找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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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老刘家和老赵家的人在大队部集合。
煤油灯点起。
村尾的赤脚老大夫被抓过来给牛检查。
屋子里大队长和大队书记一脸深沉,刘春燕和刘锅铲低着头不吭声。
祁红豆站在赵卫国前面,等着大队长发话。
这种场合不好抢话的,何况这会儿不管是对是错,赵卫国也算是当事人之一了。
牛是找到了,但是今天这闹了一出,动员了全大队,浪费了这么多人力,责任还是要划分明确的。
“刘锅铲,你解释一下,该你放牛的时候,你哪里去了?”
刘锅铲立马喊冤,“我拉肚子,没办法,临时让我妹看一下,哪里知道她这么没用,放牛把牛都放跑了!”
话音一落地,刘春燕的脸色就变了。
她哥太着急撇清自己,但是就没想过,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