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后颈突然一疼,等醒来的时候,就被那些黑衣人捆绑着掉在了楼道里,迷迷糊糊地,她听到了容岿和一个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音说话。
再后来,她就被救了。
虽然神思是迷糊的,但是她知道,容岿为了救自己和那些人在楼道里打了起来,受的这些伤,都是为了她。
她把消肿祛瘀的药膏拿出来,拧开盖子,用棉签蘸着药膏擦在他的伤处。
既苦涩,又泛着隐隐茶香的药味渐渐弥散开来:“这两天你暂时不要碰水,等好得差不多了再说。”
她的话都是为了容岿好,但是容岿就是一个工作狂魔,别说这点伤了,就是在医院住院他都要把文件带到病床上处理。
所以,宋倾城也不叫他在家休息了,只要他能遵循不沾水这一点,这两天自己看着些,应该就差不多了。
她擦完了后背,对容岿说:“前面的伤严重吗?要不要我……”
“不用了。”容岿转身接过宋倾城手里的药瓶,望着她说:“你也去休息吧,天都快亮了。”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已经六点,天际已经微微泛着鸦青色,都市的霓虹渐渐消散。
他不说还好,一说,宋倾城的眼睛都快睁不开。
但是,她还是很担心容岿:“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没事。”容岿毫不迟疑地回答,他伸手抚了抚宋倾城的脸颊:“今天你受到了惊吓,快去睡。”他的语气不容质疑。
宋倾城道:“嗯,那我先休息了,你也要好好休息。”说完,她便上了楼。
躺在床上,宋倾城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黑甜的梦乡里,她又一次梦到了那个已经梦见无数次,熟悉的场景。
小小的她蹲在墙角,脸上全是泪水。
突然,一个身影从灿烂的晨曦中走过来:“你在哭,为什么伤心?”
“爸爸妈妈都走了,他们不要倾城了。”宋倾城哭着说。
小男孩见宋倾城哭得这么伤心,蹲下身,擦了擦她脸上的泪:“你不哭,你爸爸妈妈走了,以后,我就来陪你玩儿。”
忽地,他手抬起,一颗甜甜的水果味的糖果被塞进了宋倾城的嘴里。
宋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