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却没想到那个壮实的杀手已经被云寒烟踢断了肋骨,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钟峰过去抽出腰刀抵到那个杀手颈上,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截杀我们?”
壮实杀手忍着疼说,“我们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们也莫怪我们,要怪,就怪自己得罪了人吧。”
说着,抽个冷不防,这个大汉一个翻身,抓了把土一扬手,转眼和另一人跑的没了踪影。
篱歌在车里吓坏了,看杀手走了,赶紧下来,对着云寒烟一通检查。身前身后的看了遍,嘴里不住的问“小姐,你没事吧小姐。”
云寒烟皱了皱眉,“有事啊,疼。”
一听她说疼,连同钟峰在内都吓了一跳。
“哪里疼?”
“脚疼。”
云寒烟真是后悔刚才踢那么大力气,这时候的鞋真是不顶事,就薄薄一层布,虽然自己以前脚力很大,但是现在这具身子还是有些娇弱,这猛地踢出去一脚,自己却也疼的厉害。
篱歌蹲下身子,刚要帮云寒烟看看,被云寒烟一跺脚拉起来了。
“哎呀,傻丫头,我没事。你家小家那么脆弱么?又不是豆腐做的。”
篱歌一听就笑了,“小姐,就算是豆腐做的,也是豆腐西施呢。”
云寒烟白了她一眼,这个丫头现在越来越爱跟自己逗贫了。真是惯坏了。
钟峰在一边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别的人了,这才走过来。
“云小姐,这杀手不知道是什么人派来的,对小姐下这么黑的手,想必是怀了极大的怨恨的。还请你这几天务必小心谨慎。”
云寒烟点点头。心里也盘算着,这个原身本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平日还能得罪谁?除了刘氏母女,这整个京城中,没有对她肯下这么大气力的人了。
不过这刘氏还在禁足中,再过两日才会放出来,倒是有手眼通天的能耐啊,真是有本事。
云寒烟心里想着,最近这府里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刘氏又开始蠢蠢欲动,看来不时时敲打她一下,还真是自己得不了什么乐呵日子过了。
篱歌服侍着云寒烟上了马车,又再看了看自家小姐确定没有受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