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自己免不了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真是怕在他怀里红的跟个桃子似的丢脸。
云寒烟知道慕轻南把自己放下了,这才睁开眼睛。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面屏风隔开了里面的一个床榻和外面的一个罗汉床,靠近屋子中间有个大大的梨木圆桌,旁边是同色木头的椅子。
此刻慕轻南正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如熟睡一般侧躺在卧榻上的云寒烟,一脸的担心和责备。
云寒烟知道自己让他担心了,心里有带你内疚,“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太冒失了,不该贸贸然的跑到坡上去。要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慕轻南走到云寒烟身边,看着她带着歉意的脸,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要责备你,你可知,今日是有人要害你。我只是担心,这样的迫害不知到何时才会停止。也许,本王应该早点把你迎娶过来。”
说道这个,云寒烟脸上更是一阵羞臊,当着自己的面,说要把自己早点带回家,一般女子都会不好意思的吧。
篱歌请了大夫过来,大夫给云寒烟详细的把了脉,说只是受了惊吓,喝两副安神的药便没事了。
听大夫说了这个话,慕轻南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不过,这幕后捣鬼的人,必然要揪出来,不然以后这样的事,恐怕还会有。
慕轻南让篱歌跟着大夫去取药,外面钟峰也回来了。看云寒烟和慕轻南都在,便直接回禀说,马场人都查问了一遍,都是原来的伙计,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今日这马鞍是临时请人专门给小姐定制的,送马鞍来的伙计不是以前熟悉的店里的。马场的师傅当时还问了一句,来人说,是新来的伙计,原来的伙计不干了。
这话当时听着似乎也没什么纰漏,定制马鞍的店子也是熟门熟户的老交情,自然也没什么问题。看来就是这个伙计的事儿了。
“问过那个店没有,这个伙计是谁?”
钟峰回禀:“问了,店里说没有这么个伙计,今日送货的伙计半路被人蒙了头,也是刚才才回到店里报告掌柜的。正要跟马场这边说,没想到马场已经出事了。掌柜的自知罪责难逃,已经在外面跪着等王爷发落了。”
慕轻南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云寒烟抢先说:“王爷,今日我没有出事,那掌柜的也着实冤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