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慕轻南让带队的统领整肃了兵士的队伍到近卫军大营归营,自己则带着云寒烟赶紧回了府。
到了府里第一件事,便是请了御医来,好好给云寒烟又看了一遍,从上到下的检查一遍,把脉象细细诊过,确定没事了,这才心里放了心。
虽然慕轻南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到他对自己这么关心,事无巨细的都叮嘱了一遍大夫和篱歌,云寒烟还是心里很开心,慕轻南平时冷面惯了,但是事情还是放在心里的。
篱歌去帮云寒烟去库房领东西,回来的时候小脸气呼呼的。
云寒烟半靠在红木雕花的卧榻上问道:“这是怎么了,去拿趟东西,怎么还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
“倒不是被欺负,是听了一些不该听的,有些恼人。“篱歌气呼呼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撅着个嘴在一边生闷气。
云寒烟笑笑,这个丫头很少这个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气成这样?”云寒烟柔声问道。
篱歌看了一眼自家王妃,气嘟嘟的说:“我刚才去管库的孙老头那里取东西,正巧听到他们在门里议论您呢,那话有点难听,我就和他们辩驳了几句,没想到,还得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
“哦?什么话?”云寒烟有点兴趣了,怎么这么几天不在府里,好像这府里就跟人们舌头变长了似的,爱背后嚼舌根了。
篱歌看着云寒烟有点犹豫,不过还是忍不住说道:“刚才我去拿东西,就听到门里有人在说话,管事的孙老头和另一个婆子说,这新来的主子就得调教,不调教以后会指使人让自己辛苦,而且还说听说王妃根本不是嫡女,而是庶女出身,身份根本没有多么尊贵,这样的话,跟这些下人有什么不同,一样哦度应该是伺候人的。”
说到后来,篱歌声音越来越小,有点担心的看着云寒烟的脸色,怕她听了这些话生气。
不过云寒烟脸色一点变化没有,倒是平静的就似没有听到这些话似的,听篱歌说完,自己就垂眸淡淡问了一句:“没了?”
“……恩,没了。”离歌小声说。
“那好,这些话,听到暂时就当没听到。下来以后多留意她们就好。看来这几日我不在府里,府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