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单抖开了围成一个圈,将云依秀圈在了里面:“把王爷的被子放开,穿上你自己的袍子。”
“我不!”云依秀仰起头看着云寒烟:“这么多人在这儿,你不知道我…”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没有穿衣服吗?!”没等云依秀说完,云寒烟便厉声喝了过去:“你作为云将军的嫡女,真的连这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
说罢,转过头遣散了其他人,一只手又接过了篱歌捏住的角,示意她去叫人过来。
随后转过头看向了被罩在了里头的云依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不管你想要搞什么名堂,你现在先给我把它披上,我叫人过来把你抬过去看看伤势。”
云寒烟把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云依秀那副肮脏的嘴脸。
这个女人,真是恶心透了。
“你这女人到底什么意思!”云依秀不服气的喊道:“你与王爷生了间隙,难道还不允许我争取一下了吗?!”
云寒烟觉得自己可能是脑袋被后花园里的两座假山压了脑袋,竟然还想着给云依秀留些脸面。
她不再看着云依秀,而是把手里的被单松开了,也不管她到底有没有穿上自己的外袍,而后转身背对着云依秀。
这时篱歌已经带了人过来,把云依秀放到了架子上,正欲抬起时,许是受力不匀,架子往一边倾斜得厉害,云依秀没办法维持平衡,就那么硬生生的斜着摔了下去。
云寒烟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随即便是云依秀毫不压抑的惨叫。
她挑了挑眉,及时的掩下了幸灾乐祸的神色,清咳了两声,而后蹙眉对着抬架子的二人轻喝道:“王府是短了你俩的吃食还是如何了?连个人都抬不动吗?”
心里头对这二人连连点赞,干得漂亮!多摔两次!
那二人见云寒烟像是生了气,连忙放下了云依秀,跪在地上请罪。
云寒烟一脸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命他二人快些把云依秀带下去查看伤势。耳朵自动屏蔽了云依秀的叫喊声,转身往自己的院落走去了。
回清心阁的路上,云寒烟的心情好了许多。
云依秀折了手臂怎么着也得消停一些时日,想来也不会再搞出来什么别的名堂了,她也好多省省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