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和篱歌瞬间笑作一团。
云寒烟和篱歌笑得开心,青瓷哭着哭着也跟着笑了起来,挂着眼泪笑得很是灿烂。
清心阁这边一片欢声笑语,碧泉居那边就不同了。
青璇端着药站在云依秀床边,不敢看她,也不敢出声,丝毫不敢动弹。
“云寒烟那个贱人!”云依秀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结的痂使自己的脸摸起来凹凸不平,这样的手感令云依秀觉得一阵恶心。
“夫人”青璇小声提醒着,“大夫说了,现在正是恢复期,切莫去碰,若是不小心蹭开了那些痂,日后就长不好了。”
“不用你来提醒!”云依秀瞪了一眼青璇,放下了手,从青璇手里接过了汤药,喝了一口便皱起了眉头,倒是没有抱怨,三两口喝完了药又把空碗递给了青璇,语气有些心不在焉,“问了管家了吗?王爷还有多久回府?”
“方才去厨房给你端汤药的时候,听见清心阁那位身边儿的篱歌问了管家两句,说是明天就回。”青璇接过空碗,毕恭毕敬的应道。
“明天?”云依秀抬眼看着青璇。
青璇点头确认道:“奴婢听得清清楚楚。”
“那正好。”云依秀又摸了摸脸上的痂,笑了起来,语气满是不甘和忿恨,“她为了不让我告诉王爷,恨不得毁了我的容,我若是不去王爷那里说上两句,都对不起我这半张脸。”
一处酒楼的天字号房里,一位身着墨色玄衣的男子看着眼前的这份卷轴,薄唇紧抿,好半晌才开口:“未见其可疑行为?”
“是的。”他身旁那位身着轻甲的男子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属下这几日都蹲守在将军府的大门外,手下的各个精英也遍布将军府各方偏门后门,甚至连狗洞都没有放过。”
听到最后一句,慕轻南斜睨了一眼钟峰,“有心思去守狗洞,怎么没想想去查查将军府内哪里有通往哪里的密道,若云老将军真的与即将到来的邻国使团有什么秘密条约,那定然是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的。”
钟峰默了默,“王爷,云老将军虽然已经糊涂到有了造反的想法了,可他的警惕性依然还在,那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若真的要找将军府的密室,只能找将军府里头的人。”
慕轻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