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拳,还怕王爷不关心你吗?”云寒烟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进了内院。
也不知道云依秀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
从前厅到内院云寒烟一直没有再说话,篱歌觉得这次的沉默跟往常不一样。
这次的沉默不是死寂,她能听到呼吸声和脚步声,却也只能听到呼吸声和脚步声,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有一股力量在束缚着她的喉咙似的,她没有办法开口。
云寒烟回到卧房坐在梳妆台前许久未曾讲话,篱歌和青瓷垂着脑袋候在一旁。
“篱歌,给我倒杯茶。”
篱歌抬起头时,云寒烟还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铜镜,她甩了甩头,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云寒烟转过头看着她,语气有些无奈,“我让你给我倒杯茶。”
站在一旁的青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篱歌敲了敲她的头才红着脸去倒了杯茶递给云寒烟。
“这是什么茶?”云寒烟皱着眉看着手里的被子,有些嫌弃的放到一旁,“怎么这么苦。”
“奴婢重新去给您沏一壶吧?”篱歌看着云寒烟问道。
云寒烟看着那杯茶点了点头,“去吧。”
自从篱歌去沏了那壶茶之后,厨房里那个小癞子就再也没有说要娶篱歌了,别人打趣问他时,他总是谄谄的笑着说:“我娘说不能娶那种行为鲁莽粗俗的姑娘。”
说完那话的第二天,小癞子就告了假,有传闻说是被人裹着被子狠揍了一通,却不知道到底是谁。
慕轻南偶尔听到这些八卦就会看钟峰一眼,钟峰总是趁机转移视线,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而“罪魁祸首”篱歌在欢喜自己再也不会被纠缠的时候还有些委屈,她那天只是对着壶嘴尝了尝那茶的味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