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下已经有了夫人。”虽然是这样说着,可云寒烟的语气里一点也没有惋惜的意思。
“若是令夫人不介意的话……”赵婶儿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云寒烟轻声打断。
“对不住赵婶儿了,在下家里三条家规,首条便是不做负心人。”
原本只是想要试探一下的赵婶儿一次又一次的被堵了回来,竟也较上劲了,“公子呀,那规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着的啊。”
“在下与夫人虽是成亲不过两三载,可也能算的上是青梅竹马,情意自然…赵婶儿莫要在为难在下了…”云寒烟一脸歉意的看着赵婶儿说道。
赵婶儿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多说无益,只是可惜了啊…”
说着赵婶儿看了一眼从一开始便未曾出声的篱歌,有些疑惑,“令夫人可是身体不舒服?脸色竟这般不好看。”
云寒烟立马回头看向篱歌,篱歌恰好倒在她的胸前。
云寒烟突然咳了两声,脸色不对的把篱歌扶了起来,转头看向赵婶儿,沉稳道:“赵婶儿,你们村子可有郎中?”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叫来!”赵婶儿赶忙把嘴里的汤咽了下去,一边往门外跑一边喊道。
等看到赵婶儿的背影没入了风雪里,云寒烟才一脸龇牙咧嘴的喊着青瓷,“快快快青瓷来帮忙帮忙。”
“小姐,篱歌这是怎么了啊?”青瓷手忙脚乱的把篱歌接了过来,接着便看到方才即使是龇着牙咧着嘴也依然好看的云寒烟在…呃…揉胸?
“这束胸布捆太紧了吧…”云寒烟一边揉一边扯,甚至是背过手想要一把扯开。
“别!”青瓷连忙制止,“您那个咱们晚点儿再弄,先把篱歌放到那边儿的小榻上躺着吧。”
云寒烟这才哭丧着脸放下了手,委屈的点头。
云寒烟给篱歌脱鞋的时候,隐约听到青瓷在她身后嘀咕什么。
“你说什么?”云寒烟转过头问道。
“没有没有,奴婢就是说这天气真是太奇怪了,特别是这几天。”青瓷连忙摆手解释道。
“确实怪异,不然咱们也不会临时跑到这儿来了。”云寒烟点了点头又转过去看了一眼篱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