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心不在焉的看着云寒烟给篱歌脱鞋,又想起了方才云寒烟抱怨束胸布太紧了,不由得心里腹诽,分明就是您自己的胸太大了,不紧点儿能让人看不出来么。
赵婶儿出去过后没多久,就带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和善的老爷子过来,还提着一个药箱子。
赵婶儿说他是这片儿有名的神医,姓李,叫他李伯就是。
李伯过来摸了摸篱歌的脉,又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
然后对着云寒烟说了一顿废话,叽叽咕咕没完没了的。
主要的思想就只有一句,还是李伯说的第一句。
说是冷热相互冲撞了,引起的感冒,这段时间得多多休息才行。
云寒烟碍于礼貌没有打断李伯的话,只要知道篱歌没有大事就放心了,其他的左耳听右耳出就是,反正时间多着呢。
青瓷却没有分析出来那一段废话的中心思想,因为李伯说了太多,导致她以为篱歌得了什么绝症,听到一半就开始掉眼泪,把赵婶儿和李伯哭得一脸莫名其妙。
等李伯走了之后很久,青瓷才慢慢的收住了眼泪。
她看着正一脸悠闲不紧不慢的收拾着床铺的云寒烟,有些不解,不禁开口带着哭腔训斥云寒烟没有良心。
云寒烟见她这样便心生出了要逗逗她的想法,于是一脸沉痛的表示只是不想让篱歌太有心理负担而已,最后两人相拥而泣。
篱歌觉得最近过的日子才能算的上是日子。因为云寒烟的原因,这段时间青瓷一直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她,生怕她哪里不舒服,也不许云寒烟逼着她喝药。
“您喝药的时候不也喊着苦呢吗?凶什么凶!”青瓷接过云寒烟手里的碗的同时瞪了她一眼,转头又小心翼翼的把碗放在床边的小板凳上,轻声哄着篱歌叫她好好喝药,喝完留给她吃糕点。
半躺半坐在床上的篱歌憋笑都快憋过气了,云寒烟瞪了她一眼,心底叹了一口气,能怎么办呢?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篱歌养病的这段时间,云寒烟她们一直是住在赵婶儿的儿子成家立业之前睡得那间房,与赵婶儿家其实是分开的,隔了两个草垛子。
也就是那天晚上李伯来过之后,第二天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赵婶儿家来了三位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