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了一会儿,苏蔺嫣抬头见桌子上正摆着一碗药。这药不知什么做的,竟不似一般的药那样的稠苦,闻起来竟有种的清香,药香袅袅让她有些恍然,似乎自己还是在苏府的闺房中,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品着香茗,手捧着一本孤本,看着窗外的花开花落想的却是自己的今后。猛然回神了她叹了口气,觉得舒服了些的便又慢慢地站起了身,她知道这药可能是为她煎的,但总要见过了恩人才行,毕竟如今的她只能算是个客人。
在苏蔺嫣起身后,也是好奇地观察着这屋子中的一切,她发现这屋中的一切只怕是个女子所居,想来只怕是恩人的住所。看着屋子中的一切都让她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紫檀制的桌子细致地雕刻着几朵寒梅,这寒梅的花瓣竟是用上好的红色宝石磨制而成。桌子后方便是她醒来时所躺的床,同样是紫檀所制的床,粉黄的帐幔上装饰着鲛珠雪丝制成的流苏,不远处便是梳妆台,竟是用罕见的水玉一下一下的细细雕制而成,不用看桌上的簪钿珠钗,只这梳妆台只怕是就要万两金,在她的前方是一个梨木秋雨纱屏风,透过屏风和天青色的纱幔的是中厅,再往左边就是另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放着一张檀制的书桌,书桌后便是一个小型的书架上放着一枚端砚,墨玉制作的笔筒里放着几只狼毫笔,前朝大家所画的十二仕女图悬挂在书桌不远处,屋中也摆放着几株罕见的幽雪兰。
在观察完房间后的苏蔺嫣已经知道这房间绝对是个女子的房间,这女子绝对是非富即贵。她也曾是太傅嫡女,自认见过的珍宝罕什不少,今日见了这间屋子的东西才知道原来她所见到的不过是这大千世界得冰山一角。
就在苏蔺嫣发呆时,房间的门却传来了被打开的声音。苏蔺嫣连忙从屏风后出来,则是吓的站在原地,她以为进来的是救她的恩人,谁知却是个男子。而男子显然也是没料到屋中有个女子,也是十分惊诧的看着苏蔺嫣,而这男子则就是泓雨。
“对不起,我不知姑娘在此,倒是打扰姑娘了!还请姑娘莫怪!”泓雨僵硬的说完便欲退出房门。
“慢着,敢问公子是谁救了我?”苏蔺嫣咬了咬唇问泓雨道,本来按照规矩他是不该拦着泓雨的,但无奈她确实是想知道谁救了她。
“是我们的峰主,姑娘也莫担心。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