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人肚中的孩子为什么就是个男婴呢?
“老夫人,先前的那个小丫头她招了,就是那个不小心撞了邓夫人的丫头。”邢嬷嬷对几个小丫头用完刑回到了老夫人的屋内后禀报。
“什么?招了?呵呵,崔琳,你还有何话可说。分明是你假装要请众人喝汤时暗暗命那小丫头来烫伤于我后,后不知是谁冲撞了邓姨娘,哎――可惜我那孩子,你怎能如此残忍呀!”孙氏仍是揪着风仪悦不放,一味的找风仪悦的碴。
“是吗?”苏老夫人闭上了眼问着邢嬷嬷,模样看不出喜悲怒愁,只语气渐冷。
“不,这倒是和夫人说的相反,那小丫头招供说夫人绑了她的弟弟,要她想办法将那汤汁泼到夫人身上,但不可多泼,后来的她就不知道了。”邢嬷嬷垂首回复着苏老夫人,望着孙氏的目光充满了无奈,夫人这次过了。
“不,不对。你个老奴,定是你与那个丫头一直串供来害我,再若不然就是你逼供的。”孙氏已慌了手脚。
“呵呵,这倒奇了。大伯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住翻供是为何?那小丫头与您的关系只要稍加调查不就清楚了,不过怪就怪在那小丫头怎么知道有汤汁的?就这来言姨母也有嫌疑就是了。”苏玉敏冷静的分析着一切。
“是啊!我也是奇了怪了,为何在崔家仆役来京为我送东西时,偏巧有一富翁说有海味几车,俱是鲜美,仆役这才为我捎了一些,这难不成是早就预料好的?”风仪悦三言两语这场案子又重新回到了迷雾处。
“琳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苏老夫人急得睁开了眼问风仪悦道。
“千真万确,那仆役已走,不过听那仆役说当时就在城门口做的交易,表哥若是去查过当日值班的卫兵,一定会有所发现的。说起来听我那仆役说那个商人很奇怪,不过具体的还是要问了卫兵方知。不过若连这也不信或被嫂嫂拿来当做什么我买通人的证据,那我实在无话可说就是了,毕竟我可是未来的烛照王妃,我这随便的一声就能将天震个洞,我一呼必百应嘛!”风仪悦十分不客气的挑明了一切嘲讽着。
苏老夫人和苏太傅等一行人则被风仪悦的一席话给羞的咳了咳,风仪悦为妃这事若非她提连自家人都不知,更何况他人莫说不知,只怕连信都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