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伤口,试图看到他变脸色。
可惜,她低估了陆凛的忍耐力。
陆凛只是似笑非笑的回望着他,微微提起的唇角像是在讥笑她的小人行径。
幽邃的双眸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裴琬心虚的收回了手,担忧的碎碎念道:“你也真是的,干嘛要跟爷爷顶嘴?爷爷也是为你好,你顺着点他不行吗?”
“好了,人已经走了,不用装了。”陆凛嫌弃的推开她,动作干脆,不带任何留念。
裴琬扭头看向书房,门已经关上了。
“陆先生,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我关心你,你却觉得我在演戏。你现在是我老公,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是吧?”
说完,她不容分说,扯着陆凛的胳膊,下楼找佣人要了一些冰块和药酒。
陆凛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揶揄道:“你觉得我顶着巴掌印比较明显,还是顶着擦了药酒的脸比较明显?”
“想得倒美,药酒是给我自己的!”裴琬白了他一眼,指着自己受了好几次摧残的腰道:“你把医生赶走了,还不许我自己抢救一下?”
“我不喜欢药酒的味道,你要是想擦药酒,就去睡客房,别脏了我的房间。”
陆凛冷漠的夺过冰块,直截了当的关上房门,把裴琬锁在了外面。
“什么人啊!”裴琬拿着药酒,呆呆的盯着紧闭的房门好几分钟,才魂游似的进了客房。
难怪陆凛生性风流,可是能攀上他的女人少之又少。
陆凛前一刻还欲求不满,下一秒,又把人关在门外,这种重度精神分裂,如果不是陆凛自己愿意,哪个女人能成功爬上他的床?
不知道是不是陆凛之前的按摩真的起了作用,裴琬给自己擦药酒的时候,发现后腰的淤青的确消散了不少,至少不会像早上那样,走路的姿势僵硬无比,被陆涅庭一眼看出了不对劲,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陆凛大概还在生气,午饭也没下来吃。
裴琬陪着陆涅庭吃过午饭,犹豫再三,还是让厨房准备了陆凛喜欢的菜,端着饭菜来到了被陆凛霸占的卧室。
“吵什么吵?”
房门刚敲响没几声,陆凛光着上身打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