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给他打打掩护,别学那些大小姐的妒妇做派!”
“是!邱少说的是!”裴琬咬着牙,笑容狰狞。
陆凛不经意间瞥见她凶神恶煞的表情,压抑的心情痛快了许多,不以为意的挑着眉:“她只要多陪着老爷子,少在我面前晃悠,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话倒不是假的,每次裴琬陪着陆涅庭聊天下棋,他都会被陆涅庭忘到角落里,想干什么干甚。
可以说,裴琬到了陆家,顶替了他的位置,被陆涅庭关注着,他才难得有自由。
“哎,不说了,江娴那个女人又在催我了,真麻烦!”邱宴白不耐烦的扯了扯领结,迎向了楼梯口一个满脸怒容的女人。
江娴长相温婉,可是刻薄狰狞的表情硬是破坏了她精致的容貌。
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江娴居然扬手打了邱宴白一巴掌,而邱宴白则是拉着她的手赔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刚才在她面前把女人贬的一文不值,好似女人只剩下生孩子一个用处的嚣张邱大少去哪儿了?
裴琬脸色漆黑,咬牙切齿的质问道:“那个王八蛋怎么回事?脑子有病还是仇女癌?”
听她把王八蛋三个字念的无比熟练,陆凛就猜到,自己和邱宴白待遇一样,应该也被她骂了无数遍王八蛋。
邱宴白可是当着她的面挑剔,她却只能默默在心里抱怨,估计早就被气坏了。
不过看在裴琬吃瘪的份上,陆凛心情大好,没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