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气质？
不管是陆凛冷眼还是讥讽，都别具风味，让裴嫣然欲罢不能。
简而言之，就是犯贱。
……
“阿凛~阿凛！”
裴琬抱着陆凛的胳膊，已经叫了一下午了。
陆凛的耳朵被她磨出了老茧，不耐烦的拨开她的手，继续看书，懒洋洋的刺道：“夏天都结束了，你想现在发—春晚了点。”
“什么啊！我才想你说的那种事！”裴琬双手叉腰，义正言辞的盯着陆凛，“我是要跟你谈正事好吗？”
“什么正事？去谢氏？省省吧，别浪费口水了。”
陆凛故意端起自己喝过的水递给她，唇角扬起一抹讥诮：“长舌妇、长舌妇，这个词还真是没错，你说了一下午，不累吗？”
累她也能忍！
裴琬狠狠夺过水杯，毫无芥蒂的一饮而尽。
她都不知道吃过陆凛多少口水了，这点刁难完全是小事。
“你拿了谢氏多少回扣啊？这么卖力的撮合两家的合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谢氏的人呢。”
陆凛的视线从她泛着水光的樱唇上扫过，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收回了视线，“我听说陆氏给了裴氏不少合作，还不够帮你撑腰？”
“你听说？什么意思？那些项目不是你吩咐的？”
裴琬的关注点转到了奇怪的地方，晃着陆凛的肩膀追问道：“别看手机了，回答我啊！阿凛~”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陆凛长舒一口气，放下手机，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